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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3章 強壯的小馬已經突破了重力和物質的極限,輕盈如壁畫上飛躍在山澗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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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3章  強壯的小馬已經突破了重力和物質的極限,輕盈如壁畫上飛躍在山澗的……

強壯的小馬已經突破了重力和物質的極限, 輕盈如壁畫上飛躍在山澗的神鹿,四蹄翻飛,盡情展示漂亮的肌肉和飄逸的鬃毛。

馬背上矯健的女騎士身著黑色的公服, 袖口被黑色的護腕包裹收束, 腰間的絲絳輕盈的漂在空中, 被風牽扯著。她的頭發被襆頭幹凈仔細的包裹著,帽子後面的繩結處,不僅有一枚青玉巾環,還別著一只代表後土宮的純白八角花。

來抓人之前打扮過。

鏡頭也不辜負她的用心,楊光遠操控鏡頭角度, 慢慢的向後拉開距離, 控制處一個大景別的場面。

女鬼和她的鬼馬在戰場上飛馳,攻城的陣型不是緊密結陣,而是散開跑上前, 這讓她能操控馬匹躲開那些散發著兇光殺人無數的兵器,同時輕靈的越過摔倒的士兵,哪怕下一秒這些士兵就被他的戰友活活踩死。

戰場上的硝煙、踏起的煙塵成了天然的氛圍感。而近在咫尺的喊殺聲在經過微調數據之後,讓觀眾覺得更加身臨其境。

背景音樂是《落日照大旗》, 一首笛子和二胡的純音樂。

林雲志坐在帶有滾輪的辦公椅上,伸著脖子看大屏幕上的鏡頭, 同時看著楊光遠細膩的操作, 就兩個字:順眼!

鏡頭給人的感覺非常寥廓,豁達,還很舒坦。

屏幕上的蕭蕭似鬼似人, 游刃有餘的處理一切並且謹慎思考, 卻依然保留有血肉之軀的質感——很多鬼魂逐漸失去質感。

遠景一分鐘,照清楚了蕭礪現在如何載著一個衰人、在亂軍之中策馬狂奔, 靠著特殊狀態如入無人之境,似乎是萬夫不當之勇。

也照清楚現在的戰爭,鏡頭出現在城頭上指揮迎戰的將領,鏡頭先是劃過城頭上大大小小的火炮、虎蹲炮,這些熱武器新舊摻雜,舊的已經氧化成棕紅色,而新的銅炮則像是金子一樣閃耀,在城頭上吸引眼球。

三大營的武器裝備和編隊一同葬送在土木堡,現在這些緊急組織起來加以訓練的迎敵的人來路五花八門,城外的農夫、四處奔走的車夫、碼頭和商會門口數量龐大的力工、留在京城內沒有跟著皇帝出門的錦衣衛、三大營留守的少部分士兵,北京城裏懂射箭和武藝的普通百姓。

鏡頭清晰的照過他們茫然的臉,也照出來了深層次的憤恨,身後保衛的是大明朝的首都,但對面的敵人中卻包含著大明朝的皇帝。

瓦剌人擡著雲梯沖向城樓,一些比較精巧的攻城車,被抓捕來的平民被驅趕著在戰場上搬運物資。滿臉興奮的瓦剌人嗷嗷亂喊著往前沖,跌倒在地上,然後——被煙塵吞沒。

林雲志咬著一支煙,屏息凝神的看著,等這個五分鐘大調度的精彩鏡頭結束,鏡頭回到蕭礪身上,這才興奮的吐了個煙圈:“太漂亮了!真實,記錄感,甚至有種史詩感,攻守雙方的策略拍的很清楚。”

楊光遠同步監控幾個屏幕,切換著不同角度,觀察整個戰場上值得一看的東西,那些大特寫的小兵其實是他快速篩選出來,能表現出節目需要表現的情緒的人。摸出帶著皂角味的手帕,擦了擦汗水:“您要求我拍清楚戰爭場面,還有雙方的士卒,希望您滿意。接下來的刑罰場面,林祭酒,您是行家,您來掌鏡?”他還是有點人類的心理壓力,不願意看酷刑和飆血。

“我太滿意了。”林雲志在身上摸出來一盒香噴噴的‘真相是真’塞給他:“辛苦了,歇會歇會。”

朱祁鎮像一袋土豆似的搭在馬背上,手臂和腿垂在兩側,卻不覺得顛簸。他睜大眼睛,打量著周圍。

從瓦剌人的中軍位置離開,看到許多穿著鎧甲、掛著金銀珠寶的瓦剌士兵還在整裝待發,他們就像看不見這個來劫人的女人一樣,操著一口他聽不懂的口音在大聲議論。

成千上萬的軍隊在口號和呼和的命令下奔跑,進攻,沖向北京城高墻——高墻之後是數不盡的財富。但有很多人倒在奔向財富的路上。

兵到一萬,無邊無沿。穿過騎兵和步卒之間,時間似乎過得很慢,宗爺不到頭。

朱祁鎮耳畔風聲呼嘯,努力仰著頭看現在跑了多遠,又扭頭看還有多遠能回到北京城,脖子酸的快要斷掉,腦袋快要搖散黃,冷峻的命令:“扶朕坐起來。”

蕭礪一路上都在謹慎的思考,感覺從朱元璋手裏拿到的每一分錢,他將來都要自己用血肉償還。

問題是,就算我不拿錢他肯定也想弄死我,拿不拿都一樣,他究竟願意給多少?

而且不確定觀眾和怨氣的態度,更不確定後土宮的態度。萬秘書偶爾陰陽別人時會說一句話:忠誠不絕對,就是絕對不忠誠。

這話很有道理。忠誠未必能換來後土宮更多的資源傾斜,但含糊其辭絕對會招致不妙的後果,也不知道萬山現在調查出什麽結果了。是我能接受的那種投名狀呢,還是我不能接受的那種?

她正在這裏糾結,就聽見朱祁鎮竟敢命令自己,他屁股撅在馬背上,腦袋卻在馬鐙旁邊。隨手就照著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:“閉嘴。”

朱祁鎮大驚失色:“你竟敢!”

他的驚怒很快就變成驚恐:“快停下!快停下!休要自尋死路!”

蕭礪策馬揚鞭,神色堅毅,帶著他繞開交戰最激烈的城門處——因為剛剛被炮火濺了一點,感覺痛入骨髓,沒想到□□能驅鬼這件事是真的,嗚嗚。

帶著一往無前寧死不回頭的氣勢,沖向……墻壁!那高大、寬闊、厚實,能跑馬、正在運送大量物資的城墻。

城墻上方在布控,燒著金汁,準備猛火油車。

城墻內側的百姓們沿著臺階搬運物資。

而她們則是直接穿過城墻,越過那些戰戰兢兢的百姓,直接回到王振的豪宅裏。

朱祁鎮換了一個問題,但還是很鎮定:“你是人是鬼?為何不帶朕回皇宮?”

蕭礪坦誠的看著他,微微一笑:“我是鬼。奉命而來。”

一邊說著,一邊就上手解他的衣裳。

“在這裏?”朱祁鎮直接跳過了你要幹什麽的問題,他當然懂這要幹什麽,甚至還有多餘的興致打量她的容貌,年近三十歲,但風韻正盛,還有一雙多情的眼睛,正迫不及待的看著自己。

什麽歲數大不大的,皇帝只看臉。

蕭礪決定玩一點欲擒故縱,點開群眾的彈幕區,看鬼鬼們有何感想。輕聲問:“陛下能不能自己脫衣裳,你的衣裳太覆雜了。”

[哈哈哈哈哈]

[讓他自己綁自己!]

[束手就擒!]

[自縛請罪!]

[666我的姐]

朱祁鎮立刻邪魅一笑:“朕看你不是鬼,你是來救朕的仙女。你是九天玄女?”

蕭礪臉上一紅,確實被油膩到了,又忍不住想笑,摸了摸鼻尖,又捋了一下頭發:“陛下果然聰明。”大學生的年紀,有著除了泡妞啥也不會的油膩。上次看到這麽油膩的人還是應屆生剛進來實習就來勾搭自己,還不是分手了來攀高枝是想和姐姐搞地下情。哎,當初萬山氣的立刻把人清除出去,並把這件事寫入那小子的檔案中,我還以為是他作風正派,討厭這些道德敗壞的人,原來另有原因。

想這些事,不耽誤她動手,一腳鏟斷了他的小腿骨。

朱祁鎮剛鎮定的腦補到‘仙女愛上我了,來幫我奪回皇位,她只想和朕睡覺,真是個好仙女啊’。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襲擊,眼前發黑,渾身冰冷的在昏迷邊緣滾了一圈。

再清醒的睜開眼睛時,那個邪惡老女人還在笑吟吟的看著自己。

[這麽快??]

[多玩一會嘛!!]

[這又不犯忌諱]

[你急啥啊!]

[等他脫光了把自己綁好]

[沒過癮!多蠢啊!]

蕭礪笑呵呵的點頭:“電影的話這樣不錯,但辟雍畢竟有自己的底線,直播也不能有那種片段不是嘛。全年齡向的直播,就要有底線……諸位我說這話真有點虧心。血腥暴力太多了。”

這貨倒是不猥瑣,只是油膩且理直氣壯,突然就沒忍住。

在朱祁鎮殺豬似的慘叫聲中,一個竹筒制作的口塞進行消音。

把他的衣服褲子都用刀解開了,繩結解不開就把繩子割斷。

早已準備好的棉繩派上用場,先是一個緊緊勒在白肉上的龜甲*縛,然後雙手並攏反綁在背後,從手腕到手肘用繩子一圈圈的纏繞。他的柔韌性顯然沒那麽強,但蕭礪的力量可以幫他開肩。

因為不是午夜節目,他身上還保留著短褲。

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,只能跪在地上,斷掉的那條腿也是一樣,麻繩勒得很緊,麻料都要刺進皮膚中。

然後是另一根繩子,在繞過樹幹之後,一段套在他的脖子上,另一端綁在手上,確保他跪在地上時往前匍匐就會窒息,但不會真的窒息而死。

這些天不快進的間歇裏,試圖用鑿子在鐵板上做一個擦絲器。

非常失敗,只得到一個充滿鋼鐵尖刺的板子,自己都不好抓握,但很適合給他墊膝蓋。

蕭礪點了根煙休息一下:“嗯,不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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